以后自己生个女儿吧。”
冬青白了瑾瑜一眼,“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生儿子还是生女儿由不得我们说了算。”
瑾瑜一摊手,叹息道:“如果生下来是儿子,那我们也只得硬着头皮挨着,只要像你就什么都好说。”
说归说,瑾瑜对冬青生孩子依然心有余悸,不太敢再经历一次。
对于孩子的烦恼,瑾瑜彻底想开了,果然沟通才是正道。
没有什么是与冬青谈心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谈心之后来一发,保证药到病除。
过了年,瑾瑜觉得自己又老一岁,这光阴还真就似箭,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二月份春闱要开考,晋安从去年十二月左右就陆续挤满前来应试的举人,包括今年新中举的和上一次没考中贡士的。
翰林院与礼部忙得不可开交,又是考场又是考题考官的,还要做平时日常在做的事。
李林一月底从江南回到了晋安,带回一车队满满的货物,冬青给车队发了福利,叫车队的人和李林去好好休整。
之后带着小圆将货物清点搬到铺子里,让原来的掌柜和伙计回来开张。
李林回家睡了一天,把自己收拾体面了,才找到冬青汇报细节。
李林成功的晒黑不少,虽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