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瑾瑜能不提画画这茬就绝对不提,免得给自己找事做。
总而言之,瑾瑜的画很特别,算是标新立异的新画法,让不少人争相学习效仿。
这样倒也不是没有好处,一些喜欢画画的人很中意瑾瑜。
比如吏部侍郎黄旬就是因为学习瑾瑜的画法,才与瑾瑜关系比较近。
黎洛见过瑾瑜画一次画,便要学瑾瑜画画,在他眼里,瑾瑜好似无所不能。
瑾瑜拿起黎洛的画看了看,画技还很稚嫩,但能看出黎洛画的是他。
鼓励道:“殿下画得很好,可以送给臣吗?”
黎洛闻言忙点头,瑾瑜仿佛看到黎洛亮晶晶的眼睛又亮了几分。
“老师,先将画给我一下。”
瑾瑜便将画放回桌上,只见黎洛在画上落了款,写上赠恩师,仔细吹干了墨,才递到瑾瑜手上。
黎洛这股认真的劲儿,让瑾瑜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长舒一口气舒服了些,“多谢殿下。”
黎洛抿了抿嘴,“老师,您能不能不用如此多的礼节?”
瑾瑜愣了一下,“君臣有别,殿下身为皇族子嗣,臣不敢逾越。”
看着黎洛黯然的神色,瑾瑜不由得叹息,黎洛都没见过几次自己的父亲,更别说什么亲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