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组合在一块儿,彻底弥补技术不足。偶尔指甲刮过柱身,微微发疼都成了一种刺激,遑论她好奇地用食指指腹按住铃口,左右摩挲。
左京的呼吸很局促,红着脸轻轻低喘。
“啊……”
当陆久刮过盘踞在阴茎上的青筋,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央求她,让她干脆利落地推自己上断头台,而不是一片一片地凌迟着神经。最终没有开口,是因为,他在这过程中,奇异地获得了快感。
陆久碰了碰男生腿间的囊袋,迟疑着下一步动作。
他处在某种临界点,下意识地说:“……knead my balls.”
陆久愣了片刻,笑着去咬他的喉结,单手捧起其中一个精囊。
凉凉的,比体温低,也没有想象中来得那么沉,一点儿软,弹性不错。
她不敢用劲,小心翼翼地揉弄。
左京的反应很诚实,欲望和难耐在眉眼间堆砌。眼耷拉着,看上去既像是舒服地享受,也像在被火柴一根接一根缓慢地灼烧。至于冷落了一段时间的性器,几乎胀到极限,微微打颤,浅白色的前精滲了点出来。
原来让喜欢的女孩子替自己纾解,折磨比快乐还要再稍稍多上一丁点儿。他在心底无奈地笑,原来陆久有成为生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