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母校。”
他将陆久来不及翻译的介绍流利地化作日语,“至于徐先生呢,他是二十世纪中国著名诗人。”
红丝绒蛋糕稳稳地被放下。
服务员在离开前友善地笑说:“欢迎来到上海,祝你们旅途愉快。”
谁想得到这间店的服务员会日语呢。陆久像只被比下去的孔雀,顿时泄气。
好在,一勺子下去,甜品弥补了情绪。
她用另一只汤匙,舀了口凑到男孩子唇边,等他含住,分享秘密似地压低声音:“好吃的。”
左京咽下蛋糕,点头表达赞同。
心情回到雀跃的高点,陆久搅拌摩卡上层的鲜奶油,补充道:“沪江大学和机械学院合并后,成了今天的理工大。不过它在魔都,不是特别著名的学校。”
“知美说,”他顿了顿,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讲完,“那儿是淞沪会战的战场。”
陆久一怔。
左京简单地替这个话题作结:“她本科学历史。”
门口的那只花猫不知何时溜进来,晃着毛茸茸尾巴向陆久咪呜了声。舔了舔她的手背,自顾自跳到她腿上,圈好一个舒服的位置,不再搭理人。
陆久顺着猫毛,觉得该说点什么,气氛多心地干瘪起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