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眼角,被程肃及时制止了,“别碰。”
“这个医生说脱了痂就会好的。”她现在双手都被他握住,像是被他虚抱在怀里。
他沉默着点头。
两人一时无话。
梁泺想着该跟他说些什么,问他……问他好不好?“你好不……”话说了一半,她听见他重重叹了口气,然后便被他实实在在地抱进怀里。
程肃紧紧勒住她的腰,顾不得这样用力会不会把她抱疼,“泺泺,还要多久?”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颤着,“你要的冷静期,还有多久?”
眼前的水雾迅速蔓延开,泪水从眼角的伤口滑过时,引起丝丝刺痛。梁泺不敢开口,怕泪水决堤。
“一年两年,五年十年都可以,”他低着声,像是乞求,“至少让我等。”怕她听不清,也怕她不答应,他执着地重复:“泺泺,让我等。”
终究泪水还是决堤。哭泣声之下,她只能零零碎碎地喊着:“程、小哥哥……”可可姐说得很对,爱情本身没有问题,尽管他们有各自的问题,但他们还爱着,很爱很爱地爱着。
听到她哭,程肃又心疼又着急。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想要找什么去擦她眼角的泪,最后只能用衬衫袖口轻轻擦去眼下的泪水,避开那个伤口,“别哭,对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