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贴着阴部,勾勒出肉嘟嘟的两瓣阴唇,一舌舔着阴唇上方的阴蒂,一舌舔完腿根后转战两瓣阴唇,舌头左右拨弄,嫩肉滑丢丢的滑弄,像是一块水豆腐。
郑兆此时也终于放开了景言的嘴,原本肉粉色的唇瓣被吸的红肿,嘴角甚至也泛着红,景言迷茫着双眼,嘴巴微张,喘息不止,从郑兆的角度俯视正好可以看到唇内的一截舌尖,粉粉的,小小的。
“哈……”景言张嘴喘了几口气,因为缺氧而恍惚的视线凝聚了,趴在自己腿间的两个人也看清了,趴在上面舔弄阴蒂的是总在电梯口接应的侍者,下面舔弄阴唇的只露出一片黑发,看不清脸。
“弄了这么久你也口渴了吧?景女士……”郑兆微微俯身对着景言的耳孔,抬手让陈垣递了一瓶红酒,扭开木塞,瓶身微斜,离景言胸口还有三十厘米,倾泻而出,桃红色的红酒流出细细的水柱,溅到景言的肌肤上,浸湿了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也被染上了酒红,醉醺醺的。
“唔!”冰凉的液体溅到身上,从胸口一直到两腿间,又返回来着重浇了浇胸口挺起来的两个奶头,高空水流击打奶头,又酸又麻,还有一些凉意,平坦的腰腹积聚了一些酒水,腿间的酒水被两条舌头争先恐后的搜刮走,只留下酒香味的黏液。
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