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摩挲了一下。
江弃被她摸得一愣,只觉得手心发热,这股热烧到他身上,他哑着嗓子忿忿道:“别乱摸占我便宜,快点拉我起来。”
少年的手掌粗糙有力,虎口、指关节各处都带有一层茧子,摸起来痒痒的,又带有一股韧性。
端昭把他拉起来,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如同打量一块猪肉,思考从那一块割下来煎出肥美的油脂:“这附近有水源吗?”
江弃以为她想喝水,于是露出麻烦的神色:“你自己聚个术法不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老老实实拍掉身上的土,起身找了个方向走去,他知道她在身后跟着,却又看不见她,这仿佛令江弃找回了以往的勇气,他忍不住炫耀:“那池子连狸行都不知道,只有我偶尔去喝口水!”
端昭盯着他背臀腿,下体又忍不住痒痒,漫不经心地敷衍他:“是吗,我以为你平常是喝鲜奶的,身上总带着一股奶味。”
江弃脚步一顿,他想起今早的星标,又想起费劲煮的两锅奶,他不由得心虚:“多大人了还没断奶?以后去试炼了,我还得给你牵头牛?”
端昭忍不住想起端晨的乳白色精液,她舔了舔唇,嗓子有些喑,腿也只觉得愈发无力:“我喜欢喝那个。”
江弃不吭声了,他拨开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