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揽住了他的腰身。
谢不厌咬着她的耳朵,湿热地气息穿过力场,喷吐在她耳尖上,语言下流而挑逗,又充满了浓浓地恶意:“怎么,你可真是饥渴,还是他们两个废物没有满足你吗。”
端昭抬起头,看着水面上破碎的阳光,她把头枕在谢不厌的肩膀上,一只手拨开他的腰带,顺着裤子伸进了里面,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柱身,她半是呻吟着又带有几分娇嗔:“那你趁他们不注意,射进来好不好。”
谢不厌轻轻地笑出声,仿佛情人间的游戏,又意有所指:“可你也吃得太多了。”他松开了绳索,顺着绳索的牵引摸上了端昭大腿内侧,在他的触感下,端昭大腿柔韧又有力,他的手掌向上寻摸去,却碰见了一个冷冰冰的长柄扁状的物品,那是他随身的法剑,在失去修为后,法剑变为了最为原始的状态——仅以剑柄的形式。而这种形式却便宜了端昭,为了避免端晨、江弃两人阳精被水冲走,她十分痛快地含入了刻有花纹的剑柄,独独余下剑谔部分,谢不厌干脆用穗子将露出的剑谔与贪心吞咽的花穴缠起来,使得端昭一路上不得不多次停下,按到端晨江弃泄火。
谢不厌扯开勒入肉中的细穗,端昭反射性地夹紧了大腿,他干脆抱住她,两人躲在避光处,谢不厌一手固定住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