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事都没有,于是又心安理得靠回去,“我使劲打你都没感觉,烫一下怎么了?”
陈嘉扬确实没被烫着,不过被她惹得想揍人,掰开她的两腿,湿淋淋地重新插进去捣弄抽插,挺动腰身把她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盛实安挂在他肩膀上,风浪里的小船一样起伏,“停停停,慢点慢点,对不起,我不敢了……”
陈嘉扬虎着脸骂:“跟她学个屁,脑子有毛病?姓谢的没好人,不准抽她的烟!”
肌肤相亲的暖意熏得人像酩酊大醉,盛实安昏头昏脑,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小脸粉扑扑,“那你让我替你跟坏人玩,你是什么好人呀?”
眼底水光潋滟,嗓音千娇百媚,奈何陈嘉扬铁面无私,全不吃她这套,“赚钱的不是你?”
盛实安出门或在家都从陈嘉扬口袋里掏钱,更是从来不上交赌资,全换成金条存进银行,俨然是个天生铁公鸡,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眯眯地点头,“是我呀,我攒钱买新房子住,怎么了?”
年纪不大,志向倒不小,陈嘉扬伸手握住她两只小膝盖,带着玲珑的人“啪”地撞到自己身上,“大小姐想买就买呗,搬家记得给我发个请柬,我带人去给你砸了。”
盛实安猝不及防低叫出声,埋头看身下交合处,被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