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记起来了。”
盛实安觉得小腹抽动,有热流涌出。
这个吻滑向耳朵,他把她的秘密讲给她:“是蝴蝶。”
小蝴蝶的翅膀张开,被猛烈的撞击砰动、被激烈地抽插,展翅吐出蜜,又颤颤合起来裹住侵略者的武器。盛实安则没有那般诚实,捂住嘴含住呻吟,手被拉开,她便偏头咬住床单,饶是如此,仍是溢出小声的嗯嗯啊啊,失控地吐出湿透的舌尖。
她的膝盖被压在胸口,挤坏圆鼓鼓的胸衣,陈嘉扬将她弄成小小的一团,边吻边操,盛实安在欢愉中仰头迎接亲吻和咬啮,全不自知地哭肿眼睛,被捞起来放进木桶,扶住桶沿让他清洗湿透的身体,哽着嗓子叫:“陈嘉扬、陈嘉扬,我站不住……”
陈嘉扬把她抱在胸口,就着温水抵进湿滑的洞穴,坚硬的头一寸寸撑过内里的八万重皱褶,盛实安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肚子,竟在水中被撑起可怖的形状。
他的手压上薄薄的肚皮,近乎叹息,“都瘦了。”
盛实安把头压在他胸口,忘情地喘息,陈嘉扬扶她的腰,解开她的胸衣、揭开胸口的棉纱,食指滑过结痂的伤口。
盛实安又困又累,觉察到碰触,轻轻哆嗦了一下。陈嘉扬跨出木桶,抱她回床上,戳一下她绵软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