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灵光,有些懊恼地爬起来,“走吧,请你吃饭。”
她站到镜子前,预备把口红印处理掉。拿出纸,对上镜子,看了又看,口红印早没了。
难怪方才睡觉时觉得脸痒。她难以想象陈嘉扬蹲在沙发边擦她脸的情形,为大局考虑,不问为好。
陈嘉扬放下报纸,随她出门,走过半条街,过程中盛实安先后指住叁家餐厅,“那个不行,那个也不行,还有那个,我请不起。”
陈嘉扬打着呵欠问:“预算多少?”
盛实安伸出叁根手指头,严肃道:“叁角钱。”
倒是够买一大袋驴肉火烧,两个人吃,怎么都够,算得上大方了。陈嘉扬无奈摇头,“抠门没完了?省着吧,我请你。”
其实盛实安虽然收租,但仍然抠门,每个月定期存款,只花六成工资,所以就连叁角钱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花了这笔钱,这个月就要剪不起头发了。她巴不得这句话,立即咧嘴一笑,“那敢情好。吃什么?”
陈嘉扬早已看破,懒得搭理,又带她走半条街,途中先后指住两家餐厅,“看见没有?喜欢这两家?这个不请,那个也不请,右拐,别磨叽。”
竟就拐进了菜市场,粉西红柿紫茄子堆满一地,肉豆角小青菜堆成尖儿,卖鱼的将鱼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