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將方墨全身上下的洞填滿,她前所未有的奮力討好著他們,積極熱情的不像話。
「啊啊、主人的雞巴……肏進子宮裡了…子宮、子宮要被肏壞了!」
「嗯…啊…射進來了…好多、好燙!」
「哈啊…哈啊…兩個一起進來的話會噫啊啊啊--」
「去了!去了!又、又高潮了啊--」
男人被她這副完全解放的騷浪模樣給勾的忘我,極致的侵犯徹夜不曾停歇,方墨彷彿被精液給洗了澡,渾身的黏膩濁白,臉上卻掛著癡迷的笑容。
一連好多個日子,她都像墮入深淵的母獸,緊絞著硬挺的肉棒不放,貪婪的如同吸食男性陽氣的女妖。
她攬著男人不放,淫穢的騷話一句接著一句,主動搖晃著奶子和屁股,硬是誘惑著他們在自己身上一泄再泄。
直到那之後的某一天。
方墨始終都記得,K的秩序降臨的那天,槍響劃破了黑夜。
他一身白衣,端著黑槍走來,子彈掃盡了一切骯髒。
唯有血漥中的她,依舊還是那麼汙穢。
在K的規則之下,安全區內不再有欺辱女子的情況發生,她不堪的過往似乎也隨著槍響煙消雲散了。
那名少女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