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撑着洗手台站着,水管子里水哗哗的流着,脚边卷纸筒咕噜噜的滚在地上,看不清谢金脸上什么神色。
    见着李鹤东来了,谢金赶忙问“东子,你带抑制剂了么。刚刚孟鹤堂周九良那俩小孩儿,挨着面儿呢就突然发情了,这给我整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狼狈。
    量是李鹤东这样特殊的情况,其他时候在alpha信息素范围里还能面不改色聊天的人,在谢金面前也把持不住了。李鹤东仿佛能看到空气中稠密的信息素相互碰撞,他忽的腿软了一下。但是在这样浓密的龙井味道里,李鹤东居然感到一丝安心。即使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开始发情了。比起Omega普遍发情年龄已经过了太久,这次的发情来势汹汹,仿佛要把之前的都补上似的。
    李鹤东心想,这回可栽了,自己还巴巴的喜欢人家,现在这个情况以后怎么面对。他背靠在洗手台上,没说话,极力忍着。
    谢金正在思考是借口把李鹤东就地办了,还是打抑制剂回家的时候,忽然一阵清新的的味道溶在了满室的龙井里,就好像有人坐在山里泡着茶,还挺和谐。谢金还想着空气清新剂是不是打翻了,直到他看了眼李鹤东。
    李鹤东已经撑不住自己了,背靠着隔间的门蹲在地上,头上细细密密冒着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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