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些个补的吃食难免会荤腥。
听着老公被夸,她笑得甜蜜,话题倒是突然转到她身上了,“最近怎么样,前段时间不是听你说和那个学长相亲了吗,我看你俩也是挺有缘分,这么久了还能碰上,”说着还故作玄虚的一摇头一摊手,“这人哪,别在一个树上吊死。”
后面聊了些有的没的,这日头也渐渐下去了,天气越来越凉,互相嘱咐着多穿点衣服,照顾好身体。说以后小孩还需要个干爹,趁孩子还没出来抓紧时间。
聊这么些也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头一份知道这个事的,真是承蒙他的厚爱。
他既然这么干,自己何必多事,况且现在是陶宜真的好日子,也懒得让她看见自己着败兴的样子。
回到家里泡澡, 睡到被窝里才是安心的,临睡前再把手机关机,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宗玠知道面前的女孩不是裴若,但他心想自己喝了点酒,把她留下来这个理由说得通了。
反手把门锁了,她有点抗拒我的抚摸,但是没关系,因为她已经留下来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额间,眼角,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眼皮下眼球的转动,她真脆弱。
然后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她。
宗玠发誓,除了裴若以外他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