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将瑟瑟发抖的小家伙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西装外套将他裹得严严实实,遮风挡雨,唯恐吹着他一点,淋了他一寸。
跟着他的属下替他将别墅大门打开,容与头也不回的吩咐,“去把医生找来。”
他的下属跟他多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容与的意思,径直去了。
容与进了房,温暖的室内没了湿冷的气息,他将熟睡了的小家伙放在柔软的床上,将裹在他身上但早已湿了大半的西装扔地上,用暖和的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只露出一只打着呼噜的粉嫩小鼻尖。
容与捋起袖子,走去浴室放热水,小家伙淋了雨吹了风,得好好洗个热水澡,否则感冒了就难办了。
水声传来,骆阳听到声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洁白的被子,柔软的床垫,比他家里的还要舒服。
骆阳翻了个身,双脚一蹬,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脚蹬开,四脚朝天打了个哈欠。
这是哪?
谁救了我?
淅沥沥的水声不断,骆阳一个抖擞翻身而起,抖了抖自己身上杂乱无章的毛发,他看到房间里的浴室里,玻璃门倒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戒备的、小心的朝着床脚走去。
倏然,玻璃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上身赤裸、肩宽腰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