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不接受外面的新事物,当然也就不会有改变。”
“难怪他们穿着的像戏服似的,不过,做人得与时俱进,做妖,更要顺应时代发展,农耕织布,他们不觉得无聊吗?”
这话刚说完,迎面而来两三列的人,身着统一白色锦衣长袍,目不斜视急色匆匆,容与见着这些人侧身避于一侧,眼神不善,将骆阳牢牢护在怀里。
骆阳望着那些人,他小声问道:“容哥哥,他们是什么人?好可怕的样子。”
容与眼角寒光一现而过,“别怕,有容哥哥在,没人能再伤害你。”
骆阳望着那远去的一行人,心思全在那些人身上,自然而然也就忽略了容与所说的,没人能再伤害你这句话。
“容哥哥……”
“嘘,骆骆,记住,以后如果见着了他们,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要听不要信更不要理,知道吗?”
骆阳若有所思点头,将这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没过得多久,眼前豁然开朗,不似之前风景繁茂的山间景色,眼前所见,是一座宏伟辉煌的宫殿。
容与避开了正门以及守门之人,从侧门轻轻敲了三声。
一路走来,骆阳早已不敢再说话,只怯生生趴在容与怀里,看着红漆的侧门缓缓打开,一年轻人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