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九分钱到两毛四分钱之间。
昨天在搭乘林师傅的解放大卡过来时,姚祺年向他打听过,从泾河县到江北市有两百公里的路程,一公里要消耗一点五升柴油,时下的柴油是两分五一升,两百公里路就要花掉七块五毛钱的柴油费。
再加上稻谷脱壳费,雇车费,起码还要花五到七块钱。
小算盘快速拨一遍之后,姚祺年给赵同五报了价:“一毛九。”
赵同五忍不住皱眉,似乎想压价。
姚祺年没给他机会,直接道:“买卖不成仁义在,出了这个门,我不会去公安局乱说,江北市也不止你一家私下买卖,我再去别处转转。”
要知道,投机倒把可是会坐牢的罪,只不过上头政策一变再变,南方不少沿海城市已经放宽了政策,所以胆大的还是在偷偷摸摸做买卖。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总有人拿命在赌。
“大兄弟,咱们好商量,我也没说不要呐!”
一根烟的功夫,赵同五也默默算过账了。
事实上,他的糙米还是以两毛一分钱的价从外省转来的,姚祺年给他开价一毛九,他已经算挣到,何况泾河县的大米成色可比糙米要好太多。
赵同五转转眼珠子,压低声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