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得喷香,快活的两个手直扑腾,都咧嘴冲姚祺年笑,像在讨好。
“哟,真乖!”姚祺年嘚瑟起来,顺带把自己夸了番:“肯定是随我!宋小好是屎粑粑,又臭又硬,哪有我乖。”
王乃云听得牙疼,简直没眼看,转问儿媳妇:“这狗崽子平常就这样啊?!”
宋明好都没好意思说,关了门,上了床,就跟脱缰的野马差不多。
喂好饭,小家伙们吃饱喝足,很快就睡午觉了,姚祺年也恢复了正常,跟王乃云道:“妈,过几天我找个牢靠的大娘来咱家帮带娃,你在家看着,让小好出门工作。”
“还工作啥,小大小二小三还不够忙活的呐!”王乃云不大赞同。
不怪她这么想,在王乃云眼里,女同志搁家里带娃看家是常事,搁农村,几乎家家都这样。
姚祺年不赞同道:“怎么不要工作了?女同志也能顶半边天,小好要跟我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姚祺年可不想让她在家相夫教子,时间长了,人傻不说,他讲东,她扯西,总说不到一块,多没意思。
“还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呢,新鲜!”王乃云也没说反对话。
姚祺年挑挑眉,瞎忽悠:“dang的指示!”
王乃云大字不识几个,头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