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宋铨也不知道有没有遵从自己的命令,时时刻刻的守着鹿希甄,扎眼皮子的功夫都会出现不同的突发情况。晏润林现在输不起,那个郁霆烜到底是什么意图,也不得而知。一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涌上了心头,晏润林翻来覆去的难受的慌,索性坐了起来,搭了外套就出了门。
门口站岗的军哥敬礼之后问,“军长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
“睡不着,随便走走,你们辛苦了。”晏润林拢了拢衣服,抬头望了望皎洁清透的月亮,默默得叹了口气。站岗的兵哥瞧着军长的背影,一头雾水。
晏润林在韩师长的府邸的院子里转了转,百无聊赖,越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越是寂寞孤独。不知道远在北平的鹿希甄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挂念他?那个郁霆烜在鹿希甄身边,时时刻刻就是一个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开了。
这个人,要赶快处理掉。留着就是祸患。
晃着晃着,晏润林心里想着事儿就已经走到了天津卫总部发电报的秘书处,值班的年轻军官们一个个眼睛瞪得如铜铃,等着不晓得什么时候,什么重要人物就会拍过来的电报。晏润林进去的时候,军官们纷纷起身敬礼,后半夜的瞌睡虫一个个都吓跑了。
“你们忙你们的,我过来看看。”晏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