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昭正坐在卧房的梳妆镜前,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伺候的丫头站在一边低着头等候吩咐。交通部长又是喝了个烂醉推开了屋门,丫头惊恐地抬头往老爷那边看了一眼,一瞬间的功夫就立马收回了视线。
“你,出去。”交通部长指着小丫头,面色不善的吼了一声。小丫头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鹿昭,愣是没有动作。交通部长面色一沉,顿时甩了手中的酒瓶,“如今我在这个家里是说话不顶用了吧?一个小丫头竟然都不听我的话了?”
小丫头慌忙不已,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鹿昭缓缓而起,对小丫头挥了挥手,小丫头才连忙落荒而逃,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鹿昭看都不看交通部长一眼,走到床边坐下,撩起才卷的头发,慵懒不已。
“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么?”交通部长脸颊双红,语气里的冷漠和疏离,被戴了绿帽子的愤怒混在一起。
鹿昭不屑道:“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况且,你这样质问我的语气到底是什么意思?”
交通部长怒气冲冲的走到了鹿昭跟前,托起她的脸扑鼻而来的酒气,“鹿昭,我容忍你不代表我怕你,只不过是敬重你爱护你,可你对我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你当我是好欺负的?”
“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