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军长夫人,你干爹又是晏总理,在咱们北平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瞧瞧你现在走到哪里,身后的卫兵跟着……那么多!”
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在鹿黎身后站军姿的兵哥两眼,语气里的酸,在场的人都能闻得到。这还是真的有点过分夸张了。
拽什么拽啊,北平城里这么安全,做什走到哪里都要带上一大帮人,显得你是晏家人了不起吗?
昔日的同窗好友,一起翻过学校的围墙出去看游行示威,一起被老师罚站站过黑板,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曾经难道再也回不去了吗?为什么现在说话要这么难听,针尖对麦芒的,难道就真的要这么划清界限吗?
鹿黎的手停了下来,僵在原地没有立刻答复,台下的小生正伴随着锣鼓声进入到了整个戏曲的高潮部分。台下看客们恰好时机的吆喝的热烈,是对这位名角的最佳赞赏。而台上却是异常的清冷,气氛显得很尴尬。
有人挑衅有人却不愿意大家把话说得这么直接了当,都是兄弟,大人们的事情是大人们该操心的,他们不需要关心这么多。只要还没有上升到双方的利益,该吃吃该喝喝,乐呵乐呵的过一天就是一天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家里人就把他们都送到国外去了,到那时可就没有什么机会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