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这么直接进去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屋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顾医生出于礼貌没有用手捂住口鼻,不过眉头微蹙,屏住呼吸也不能坚持多久,只是轻轻的换气,北平城里已经通了电,有条件的早就用了电灯,不过这里,能够用得起煤油灯,就算是很好的了。
二虎和三娃的家里,还在用油灯,那种历史悠久,很古老的油灯。一根灯芯一半浸在油里,另外一半放在了外头,点燃之后顺着罩子里的油散发出微弱的光,即使屋子和逼仄,这些光亮还是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子。
屋子里不见青壮年,没有男人的身影。不知道二虎和三娃去哪里了,这里只有一个盖着被子躺在根本不能说是床的床上的中年妇女。根据判断,年龄不超过50岁,可是华发丛生,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枯的柴火,沟壑满满。
顾医生上前探了探中年妇女的呼吸,进气少出气多,瞳孔涣散,情况很糟糕。床头边还摆着一杆老烟枪,近日在戒烟医院转悠了几次的顾医生自然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玩意儿就是给这些人吸食鸦片的媒介。
果然没错,二虎和三娃的为日本人搬运货物的苦衷,就是为了筹钱给他们病重的老娘看西医。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免费的戒烟医院呢?这一点,很多人都不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