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说和这样想特别不可思议?毕竟当初您要从广东来北平重新开始的时候,我都是支持你的。”
    晏总理抬起手制止住了晏夫人接下来的话,“不,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人是一直在变化的,我很了解。”
    “你担心的事情我也明白,的确太危险了。没有想到孩子们接二连三的受伤,而单昱的父亲也因为帮我看守广东晏家军而牺牲,对于家人和兄弟,我都没有尽到我的责任。我很惭愧啊,你说的都对,我怎么还会责怪你呢?”
    说到这里,晏总理挥了挥手让在身边伺候的小厮丫鬟都退了出去,有些话是只能跟自家人说。
    下人们陆续走了出去,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晏总理转过身来,看着晏夫人说道:“夫人,有些话呢,我是想跟你说,这北平我们迟早是要离开的,可是为今之计却是不能这么快的离开,很多事情才开始做,交接的话都需要很长的时间。再说,好不容易儿媳妇才把戒烟医院开办起来。”
    “是这么个道理没错,可是一直拖下去就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那我们是不是要一直等下去了?”
    “这一次的意外,其实是在我和润林的预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