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之后再说,我先去打水来。”
    交通部长不给鹿昭继续墨迹的机会,提着热水壶就离开了病房。鹿昭感觉到其他的病人和病病人家属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炽烈了。像是要把他给看穿了似得。这是要干什么呢?
    鹿昭慢吞吞的从靠坐的姿势滑了下去,做了个不敢出头的鹌鹑,等着交通部长回来转移目光。
    暖水房里,排队打水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吵吵嚷嚷的都在议论这两天发生的大事儿,不少人都说那山本啊小泉什么的一些倭寇浪人死有余辜,谁在乎他们是谁杀的啊!要是知道动手的人是谁啊,他们还要佩服人家敬佩人家呢。
    “听说了吗?晏总理因为这事儿可是撤了晏军长的职啊!这一次看来也是没有办法,得堵住悠悠之口,盯住外头那些洋人给的压力。”
    一个拎着两个水壶的中年男人说道:“可不是么,这事儿啊一两句说不清楚,但是就很奇妙。我原本瞧着大抵这事儿是一时的,过了这个风头呢,说不定就立刻官复原职了。毕竟晏军长的地位不是一般人可以顶替的了的。”
    “说的也是啊,晏军长那么厉害的人,要是真的永久被撤了的话,那岂不是北平城的安全都没有了保障?”
    一些人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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