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当然这种解脱出来而获得的陶然,前提是不把自己喝醉,我是个不会沉浸在悲伤里的女人,也真不是个随便自己一个人喝醉的人。
我在微醺中迎来了台北的清晨,作为国际化的大都市,台北是软糯的,有好的早餐,有充满人情味的招呼。阿宗面线门前络绎不绝的人群,售卖的是亘古不变的味道,今天的行程很简单,只是去逛诚品,然后骑街头到处可见的“微笑单车”。多少年没有骑车?上一次骑车恐怕是高中时候假装经过单明生家门口,期待着偶遇,不切实际的少女梦,如今的我回忆起来只能用一个词形容——不忍直视。那个时候把他当做想象中的理想恋人,表白,矫揉造作,写了无数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没有寄出的情书。
在台北骑车,有一种这是我的城市的感觉,一双帆布鞋蹬着脚踏车,晃到台北大学装文艺女大学生,寒假里的校园人很少,有风吹过,树和草还绿着,这感觉妙极了,好像随时随地可以停下来,可以让自己属于这个城市。我甚至开始认真地问自己,为什么不来台湾工作,每天有那么多吵架都超级好味的普通话,为什么不早点来台湾。
大概是太得意忘形,在台北大学我竟然骑自行车撞了个老大爷。重点是他很平静,我也很平静。他的脚被蹭破了皮,却连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