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平的脑袋咣一下便磕在了车上。疼得她龇牙咧嘴。陆墨看见就跟没看见一样,理也没理她,就任由她在马车的颠簸中磕磕撞撞。
这份薄情,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一如他当年。
十三年前,赵晏平十七岁。赵家世代经商,却从未出过纨绔。到了赵晏平这里似乎有点脱了缰,于是赵母便本着‘俭以养德’的目的穷养赵晏平,吃穿用度一切抠搜,导致她骨骼逆生,长成了个钱串子,眼里除了钱没别的东西。
赵父早年想走仕途,但先帝昏庸奸佞当道于是乎仕途受挫便厌倦官场,赵父也不喜赵晏平姐弟读书,只一门心思经商持家,赵母相夫教子。
于是赵晏平便在这‘俭以养德’和‘不用读书’的家教中长成了一个视财如命的泼皮无赖。
那日店里刚好没什么事,便又听纪宁和几个伙计婆子们聊起前几日惊艳整个容州城的诗文盛会上来,只听其中一个老婆子说:“那陆家的公子真是绝世容颜啊,我敢打赌,全天下的女人见了他啊都得没了魂儿!”
纪宁在一旁鄙夷道:“哼,都喜欢小白脸啊,俗不俗啊!”
赵晏平趴在柜台上打瞌睡,她倒是喜欢小白脸,可是她没见着啊。关店一天少挣多少钱,赔钱的事不能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