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高,但也不能这样含血喷人啊,说话要讲证据的。谁看见我给她在酒里下药了?”他说着想拂开陆墨的手却没有掰动,只好接着说道:“丞相大人,下官知道您与赵老板是旧相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个女人现在做到了富甲一方,想来也不是很重视男女之防的嘛。”
    陆墨闻言,几乎目眦尽裂。伸手过去一拳便砸在了刘匡的左脸上。刘匡也不还手,他说道:“下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丞相大人打一拳解解气也就罢了,但这下药一事您若栽赃给我,我也不得不上一本奏折了。”
    陆墨威胁道:“你不用跟我来这一套,我这次来容州你就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朝不保夕。你别着急,到时候咱们公的私的一起算!”说完便拂袖而去。
    刘匡看着陆墨风风火火离去的身影揉了揉吃痛的左脸笑道:“三十岁便封相?简直是闻所未闻。如今看来,还是毛头小子一个呐!”
    出了门,陆墨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姿态,可是眉头眼角皆是怒意。车夫问他:“大人,咱们去哪儿?”
    “回赵府。”他说。
    赵晏平醒来时,头还有些痛。刘匡这孙子敢给她下春-药!真是没有王法了!赵晏平气的一把掀开被子,刚要下去发现被子下面还有一条腿!再掀开多一点,另一条腿也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