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众人皆留,都说着时间尚早还可再饮几杯。
    赵晏平有些结舌,这时陆墨忽然朝着众人说道:“她最近胎气有些不稳,陆某便不多奉陪了,改日再设宴招待各位。”
    说完便牵着赵晏平出了门。
    被牵着走的赵晏平一脸懵逼,什么气?!
    “哪来的胎气?”赵晏平盘腿坐在榻上逼问正在下面洗手洗脸的陆墨。
    陆墨手脚麻利的洗完擦干,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到床边一把将正在逼问他的赵晏平扑倒在榻上。
    赵晏平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她生气的说道:“问你话呢!”
    “本相才三十岁,每天这么努力,胎气还不是早晚的事!”陆墨在她耳边喘息道。
    坏了!赵晏平想。
    第一次的时候她叫纪宁去抓避子的汤药,结果那天正赶上陆墨发烧昏迷不醒。她忙前忙后的就把这件事给忘了!这都过去半个多月了,她把避子这件事给忘得死死地。
    天哪!如果真怀孕了怎么办?赵晏平惊恐的想到,那等到以后陆墨抛妻弃子的时候她岂不是还要带着一个拖油瓶?
    “那到时候还怎么再嫁?”赵晏平想着想着不禁说出了声。
    正在努力做事的陆墨闻言忽然动作一顿,他眯着眼看着身下的赵晏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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