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她闲逸的站了起来绕过了主堂,朝着赵晏平的寝室望了望。远远地看见一群仆从忙进忙出的端水送药,急慌慌的好像她得了什么大病一样。
不管是跟谁喝的酒,居然能醉到被人抬回家中?说出去怕是只消这一晚她便声名狼藉了。
阮紫娴嗤笑一声:“做了人妇了还这样放荡,果然,小门小户的长不出什么好东西。”
陆墨此时正拧着眉看着榻上喝得断了片的赵晏平,脑子里思绪纷乱。
就在今天下午,他还泼了一身酒在身上,闭着眼装成醉酒躺在这张榻上任由她擦洗。本以为想借此与她亲近亲近以打消隔阂与猜疑,没想到适得其反倒把她惹得更生气了。
这还没过了半日,两个人的角色整个互换了过来。
不管她当时看着醉酒的他是何滋味,但现在,陆墨想,他心头有些苦涩。
他遣走了伺候的媳妇们,自己趴在床边看着她。她有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他总是喜欢在指间把玩,滑滑的,很舒服。
她还有一双黛玉眉,十分的秀美。单单纯纯的总让人想不起她是个精明狠辣的女商人来。睫毛不是很长,但眼睛圆圆的,十分灵动。
鼻子翘翘的,嘴唇软软的。
陆墨视线凝固在赵晏平醉酒后红的十分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