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
    赵晏平将她和赵和的事分析了出来,甚至准确的令人恼羞成怒。她因着这诛心之言面上有些挂不住,才装作鄙薄的样子说了这话。却没想到赵晏平听了之后神色一僵,两个眼珠直直的盯着她,本来说着俏话的嘴紧抿着,一言不发。
    萧凌英也被她弄得有些震惊,她带着些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赵晏平没有答话,只是朝后看了看。萧凌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戴明正拎着个药箱,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走来。他到府之后便被安排着去吃了午饭,本来说好的歇息半晌再号脉的,但他惦记着赵晏平的身子,等不到晚上用过了午饭便匆匆过来了。
    戴明一门心思都在赵晏平的胎上,并没有注意到她们两人异常的神色。直到搭上了脉,他才十分疑惑的抬头,正好对上了赵晏平的视线。
    喜脉是非常明显的脉象,像戴明这种行医几十年的老郎中,只要搭上了脉,怀孕与否立时便知。
    “夫人……”戴明脑子里斟酌着用词,沉吟着问道:“最后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赵晏平看着戴明,眼神诚恳的回道:“三个月前。”
    戴明神色有些凝重,他不知道背后的这些事情,只以为是赵晏平和陆墨夫妻两个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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