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地瞄了眼恩恩，见她脸上没什么反应，心里隐约有种失望的落空，随即收回视线，微笑着朝两人告别，“那我先去自习室了。”
等人走远了，杜月珂才将她拉到一旁，小声道，“柳嘉如被她爸强行带走了，听说还交了退学申请。”
恩恩听得一愣。
杜月珂撩了下锁骨旁的黑直发，不紧不慢道，“她爸是个暴脾气，知道她流产的事气得不行，直接从莞城开车过来把人给带走了。”
恩恩微怔了下，“她家里到现在才知道？”
“应该是吧。柳嘉如她这个人最爱面子，家里的继母又跟她不对付，闹出这样的丑事，她怎么敢说给家里听，真要说了那岂不是凑上去等着对方打脸？”杜月珂紧了紧肩上的挎包，眸里的叹息一闪而过。
恩恩垂眸看着脚下，一时呆住，不知该怎么接话。
杜月珂拍了下她的肩似是安慰，“你没必要对她有负罪感啊，她去流产堕胎又跟你没关系，现在丢了面子没了文凭也是她自找的。”
恩恩抿抿唇，“那之后呢？”
“之后她家里应该会把她送到国外去治病吧，她爸带了份心理诊断书过来，说她有躁郁症，不知道是真是假。”
杜月珂看了眼时间，也没再说什么，挥挥手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