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初夏听见里面的声音,心情莫名舒坦了。
让你看不起人,哼哼,活该。
“大伯,刚才那人为啥那么凶,我们是去吃饭又不是去要饭,他干啥那么不带见我们!”穆初夏抿嘴疑问。
那人真讨厌,他们和他没仇,又不是吃饭不给钱。口气不逊也就算了,可那双势利眼却明晃晃地在鄙视他们,好似他就比他们高人一筹般。
切,什么东西...
“嘘,小声点。”穆庭棋东张西望了一下,然后才垂头给小侄女解释:“这些可都是吃工家饭的,铁饭碗,可不能得罪他们!”
如今这年代,只要跟国营商店沾边的,哪个不是鼻孔朝天,爱买不买,爱吃不吃,几乎普遍都是这样。来凤镇供销社的人不也是这样子,只不过他们的轻视较为隐晦,而刚才那人只是比别人更加傲慢一些罢了。
“为什么不能得罪他们,我们又不靠他吃饭!”穆初夏略为不解。
穆庭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给她解说,便道:“别得罪他们就是了。”
“哦,知道了!”穆初夏虽是疑惑,但也没追根到底。
两伯侄出了饭店后,便往供销社走了去。今儿出门前,老太太把家里存了一年的布票给了他,让他看看换些布回去,给家里几个大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