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初夏被他的大嗓门震醒,小眉头扭成了一条毛毛虫,眼底闪着恼怒。
“可不是在杀猪?你还想出门不?要去,就快些起来。”望着起床气特别重的人,袁向北咧开嘴大笑,他的牙齿洁白,看上去特别爽朗英俊。
但穆初夏完全忽视掉,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耸拉着眼帘,有些提不起劲。
“我还想睡!”
“别睡了,出去走走就有精神了。”袁向北笑笑催促,这会儿时间不早了,再不出门,今天可就别想再出门了。
穆初夏恼火地扒了两把短发,从床上跳下来。
夫妻俩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秋日的太阳暖融融的照身在人身上,照得人更困了。穆初夏慢吞吞地跟在袁向北身边,一边走,一边打哈欠,如果此时有个东西给她靠,她可能立即就会睡过去。
看着身边无精打采的小媳妇,袁向北额头轻蹙,疑惑地问:“你今天瞌睡怎么这么多,昨晚没有睡好吗?”
穆初夏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我昨晚可是一觉睡到天亮的。”
袁向北最近晚上都在练功,他练功时,灵气汇聚,她睡在他身边,每次都仿佛睡在天魔池般,舒畅又惬意。
“可能是放假,人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