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把头发剃了,陪自家媳妇去念经啊?
想到那画面,袁向北被吓得冷不丁打了个颤抖。
静得连树叶掉落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
一众得以解脱的道士像是被人点了穴般愣怔当场,张嘴结舌,连呼吸似乎都忘记了。
真是闵忠,不是傀儡替身?
看着地上面目全非的人,他如释重负,整个心旷神怡。微风吹过,带起片片落叶,身上的无形重担随着徐徐轻风飘散。
随即,他似是要把这些年的郁结全部吐出般,深深吐了一口气,稳下心中泛起的波浪。
众人:......
眼花了吧?
对于自家男人谨慎过头的表现,穆初夏着实看不上眼。
袁向北眨眼:“......”对牛弹琴了!
...... 卧槽,袁家小子去哪找了个这么彪悍的婆娘?一掌把人拍扁什么的...... 还能再凶残点吗?
对了,刚才有没有得罪她来着?
好在,还有袁向北这个已经被惊吓习惯的人在。
也不对,好像有人鄙视了两句来着。
仔细一想,大伙就又松了口气,因为那人已经变成了一团血雾,除了几根残骨,什么都不剩了!
闵忠一死,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