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出血以外,还伴随着伤口结痂带来的发痒,大面积发痒,不能抓挠,只能靠拍打和冰敷缓解,这使他情绪变得无端暴躁,心烦易怒。
周五今萧过去,到医院,母亲提醒,让她尽量不要在他面前走动,他耐心极差,轻易就会发脾气,毫无缘由。
今萧默然走进病房,看见小仲半躺在床上,浅色病号服,露出来的地方穿着黑色压力衣,他脑袋的纱布已经拆掉,头上长出发渣,左脸也露出来,接近下颚那小块地方红润浮肿,凹凸不平,护士为他戴上压力面罩,只露出眼耳口鼻,他淡淡扫过来,那样子还稍微有点吓人。
今萧上前,观察他的状况,然后坐到一旁,温言询问:“今晚的复健课程做完了吗?”
游仲不搭理她,低头拍打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应该是皮肉又发痒了,今萧伸手帮他一起拍,忽然不知道哪里弄疼了,他异常不满地“啧”一声,说:“你要是觉得不耐烦就别动我,不用劳驾你。”
今萧略收回手:“对不起,我跟你道歉,别生气。”
他别开眼,不予理睬,过了一会儿,忽而语气嘲讽地问:“听说你上周回老家了,好玩吗?”
今萧微愣,道:“不是玩,是带两个客人去旅游。”
“那不就是玩儿吗?”游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