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到此戛然而止,上下不得十分困窘,似盘龙屈身不安地咆哮吼叫。
细细一层热意,从毛孔至外散发而出,快要凝成水珠时,又有冷风忽至寒意透骨,如此反复数次不得安稳。
“本尊的确不大熟练,六成把握总是有的。”简苍咳了一声,权当掩饰,“成与不成,全看你自己运气如何。”
没等楚衍说话,那股热气猛然刁钻许多。
之前它只是乖顺地沿着经脉向下延伸,所经之处感觉怪异,尚可忍受。突然之间,所有的痛苦与不适被放大了千百倍。
似有一把刁钻至极的刀子切开皮肉,一寸寸深入至经脉骨髓,暴戾又混沌地搅碎血肉。
痛,剧痛,钝痛锐痛绞痛,层次分明感觉不同。
难以形容的感觉,地狱中小鬼磨碎罪人血肉,也许就是此等惩罚。楚衍牙齿颤抖咯吱作响,却连一声疼都喊不出来。
固然早有准备,亲身经历时还是难以忍受。
“别晕过去,你要是晕过去,就是前功尽弃。”简苍在耳边低语警告,“这点苦都忍不了,日后心魔作祟时,还要难缠千百倍。本尊亲自选中的人,总得有些非同寻常之处吧?”
不需简苍多说,楚衍都明白其中关键。好在他不缺乏忍痛的耐力,经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