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咻咻倚在门上,瞪了楚衍一眼还不满意,又从鼻腔里呼出一声“哼”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生气。
毕竟不是一味愚笨的好人,不用楚衍亲自点醒,整整三天时间过去,也该醒过味来。
什么人各有道不可勉强,又是大度好心地放过自己,通通都是在胡扯。这人一番胡扯就骗住自己,还让他觉得羞愧,想想白修齐自己都觉得丢人。
亏得这人长得好看,却狡猾又心狠,活像一只皮毛油光水滑的狐狸,眯着眼等蠢货上当。
而自己,就是那缺心眼被人糊弄的傻子。他越想轻描淡写糊弄过去,自己越要针锋相对,揭开他的真面目。
一想到这里,白修齐就来了精神,瞪大眼睛竭力表现出威胁之意,倒一只跳啊跳就是够不到骨头的短腿小狗。
又被狠狠剜了一眼,楚衍还是面带微笑君子如玉。他风度端然的模样,和下黑手杀人时截然不同。
他不以为意,魔尊大人却开始说风凉话:“缘,妙不可言,不知因何而起,直教人生死相许。”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听了就脑仁疼。骗人迟早有一天被揭穿,这点楚衍也有准备。
他不动声色立在原地,似一株参天巨树风吹不动雷劈不断。
反倒是一旁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