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猜错,他也曾有过一位弟子被师祖选中为棋子,只是那人最后死了。于是苏青云干脆对我置之不理,若我将来死了,他也不会太难过。”
“聪明。”尚余赞赏地一点头,“你师父就是心软,都几百年了还耿耿于怀不能忘记,我一个外人看了都觉得无趣。”
“是心软,还是情丝悠长不能斩断?”楚衍眼睛一眨,敏锐地捕捉到尚余话的暗示。
谁知原本知无不言的尚余,却故意卖起了关子,“随你怎样猜想,我身为长辈,总不好说自己徒弟的坏话。”
明明已经说了,还支支吾吾故意吊他胃口。真有好奇之人,难免追问一句,到时尚余又是叹息又是哀婉,难免能说得他们泪水盈盈感同身受。
楚衍可不上当,他一点头,就当这件事全未发生过。
“你不问,那我也不说。”
尚余终于松开了按在玉简上的手指,彻底将其推到楚衍面前,“这部功法给你,这样哪怕以后你叛逃出门,也不会有半点后顾之忧。”
究竟是暗示还是恐吓,楚衍一时半刻间说不清楚。他已然绷紧了神经,准备一等回到自己住处后,就让简苍帮他仔细查验。
如果尚余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贸贸然修炼这部功法可不大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