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皇帝当时下了朝,闲暇着,很快就被急性子的甄溥阳找到了。
    他也不管什么礼数,开门见山:“父皇,为何要将十二皇弟托给儿臣的先生?”
    大多时候气质都沉稳的少年因为这件事,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跟前,像是不讲理的毛头小子。
    皇帝对他莽撞的行为微微不满,但还是给了回答。
    “你皇弟身子骨弱,不宜与大家一同学习,一向教导他的的先生又身体抱恙了,而太傅如此出众,又是闲暇,最适合不过了。”
    说完,皇上还蒙蔽双眼地补充了一句,“阳儿心善,朕信你会体谅皇弟的,是否?”
    全然褪下在朝堂上威严之气的皇上,面对自己的孩子,无比的亲切温和,耐着性子给他充分解释。
    “李学士抱病,那还会有张学士、陈学士、林学士,为何一定要我的先生来教他?”甄溥阳不依不挠。
    他越说越气,不禁咬了咬下唇,面有懊悔之色,早知道他就不该让别人知道那个人的好的。
    皇帝看他这副模样,无欲言语太多。
    其实一开始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因为,前段时间的某天,一向深居简出的甄溥仁主动向他提出的要求。
    但他不能将这真正的理由说出,不然依这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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