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溥仁如同被点穴,不敢再言语,先生这是说他不仁?他苦笑,这算是倒打一耙吗?先生当真还是心属皇兄的,他长叹一口气,僵立着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
    他不明白先生为什么会更喜欢那样难以伺候又毛病古怪的人,明明他才是最孺慕于他的学生……
    甄溥仁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去,待李学士归来,便也无颜再对赫朗,二人缘尽于此。
    借此一事,甄溥阳的性子总算是沉稳了不少,不再像以前一样敢喜敢怒,当他意识到了隐忍能让他达到所期许的目的之后,渐渐变得喜怒于无形了。
    这让皇帝老头看着十分欣慰,总算在某天,交给了他一部分政事,毕竟以前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想委以重任也不放心。
    赫朗意识到这是一个时机,也知道这是一个开始。
    这日,甄溥阳和兄弟们打猎去了,赫朗总算有了私人时间,待在家中逗逗兔子,喝喝茶。
    无聊之际,正巧有人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