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呢!”甄溥阳低低埋怨了一句。
赫朗不予理会,他最偏心的人,偏偏老是要说自己偏心别人,他无话可说。
他看向外面的天色,才惊觉已经是沉沉黑夜,便连忙劝甄溥阳回宫,语气态度都是一等一的温柔,生怕他又要赖在他这里。
“已经晚了,阳儿乖些,要去歇息了。”
甄溥阳盯着他被茶水浸得湿润粉红的嘴唇,心猿意马,说着违心的话也脸不红心不跳,“我今晚想留下听先生念书,难得求贤若渴,先生就随了我吧?我还想多听听先生为我讲为君之道呢,如何才能做一个好帝王?”
赫朗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早知道,不管如何殿下都是这般心眼多的,但是听到他主动学习帝王之术,他还是有些欣慰的。
不过此时实在太晚,怕是他不回去,他殿里那一屋子的下人都要守着一晚上不能歇息。
“时候晚了,莫要让你的婢女担心了去,明早,臣必定倾囊相授,可好?”
甄溥阳收起了装乖的模样,耍起了无赖,直接就脱了外衣,滚到赫朗的床席上,死活不肯起来,“不,今晚我在这睡。”
“这不太妥当。”
“太傅嫌弃我?外头这么冷,又黑漆漆的,我已经脱了外衣,怕是出去会风寒,先生就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