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为此,他寻遍名医,也自己接触了不少药理,在经常来府上的大夫耳濡目染之下,他对医术一直兴趣浓厚。
    江秋白笑了笑,“看来为兄可以考虑辞去任职,专心钻研医术了。”
    幸而好友没有对此事愤愤不平,而是欣然接受,并且乐观地另寻出路。
    可即便如此,赫朗还是为好友感到不忿。
    他不明白在这个关头,甄溥阳怎会如此不明智,江秋白也是个能人,就这么将他排挤走,这是朝廷的损失。
    甄溥阳面对他的质问,也显得很沉默,但依旧积极听教,死不悔改。
    “皇上,您这是何必。”赫朗苦恼地叹气。
    “朕就是讨厌他。”甄溥阳直言不讳,凡是他讨厌的人,他就必定不会委屈了自己,那怕这是先生口中的不理智和幼稚。
    “为何?”
    “……”甄溥阳不说话了,幽怨地看着他,似乎一切的过错都在他身上。
    赫朗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他额头,看来即使当了皇帝,甄溥阳还是一样不改这心眼小的毛病,随随便便就讨厌一个人,单凭喜恶便随意惩奖贬谪,更别说这还是为自己效力的臣下,他必须要为挚友解释一番。
    “秋白兄尽职尽责,文勇双全,又公正无私,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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