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不知趣,却还是要为了他喝得酩酊大醉,甚至期待着他的到来,幻想着他是否会心疼自己。
    想要装作痛恨地放手,却又只能在他真正来临时,如同孩童般满腔委屈,想让他能够多施舍一分他的爱意与温柔,仅仅为此,他饱受折磨。
    赫朗注视着像是失了神志的甄溥阳,略微悲哀地想,因为爱,本来就是痛苦。
    即便如此,他们都早已无法全身而退,他只能选择妥协,“皇上究竟想要如何?臣都依了您。”
    甄溥阳诧异地看他一眼,语气蛮横,“除非你心甘情愿与朕交好,不然你管朕去死,这辈子也别想插手朕的事半分!”
    他的一番话本就是赌气,却没想到赫朗应的爽快,当即就对甄溥阳露出了柔顺的姿态,甚至向他道歉,“臣知道了。”
    赫朗的这个应允,将甄溥阳从几日的疯魔中拉了出来,就像是一个将已经深陷沼泽,毫无希望的人,重新拯救。
    甄溥阳喜极而泣,不顾身上的血污与酒液,一下扑进他的怀中。
    赫朗抚了抚他的长发,收紧了怀中的热度,眼中波澜不惊,另有玄机。
    而甄溥阳却心满意足,拉住他的手蹭了又蹭,在他细腻的手背上落下细密的亲吻,如获至宝。
    赫朗心情复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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