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沉重的身体不再言语,宋清莲对江靖达轻哼了一声,管教?他敢对朗朗说半句重话?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江靖达也就架着赫朗回了房间,为他上药,心中五味杂陈。
他一边心疼朗朗脸上的伤,一边又焦急着怎么处理他和父母之间的矛盾,而听到了朗朗喜欢男人之后,更是让他不得安宁,胡思乱想了好久。
计划赶不上变化,江父翌日就下了决心,要将赫朗就送到了国外的一间贵族大学,说是那里纪律严谨,可以改造学生。
签证和转学手续,一切都办好了,江靖达下班回家看到佣人忙碌地收拾屋子,整理赫朗的行李之后,顿时手足无措。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的朗朗就要离他而去了。
江靖达咬紧牙,在墙上打了一拳,恨自己没有能力去反抗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处处受限,无法施展抱负,所以没有资格把他留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朗朗离他而去。
“我去求求爸妈。”他拉住赫朗,声音沙哑。
赫朗拉着行李箱,看着司机搬到后备箱中,对江靖达摇了摇头,面色冷淡,“别去了,你这样,只不过是消磨父亲对你的感情罢了。”
他不想为此,让江靖达和养父母生出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