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抽出剑。
    但是他却不是直接使用击中要害的杀招,而是在他跟前一尺处又挥起了漫天剑影,这招杀伤力不算大,即使命中,也造不成致命伤,底下的人扼腕叹息,直呼他愚蠢,竟浪费了这个时机。
    赫朗不为所动,继续神情自若地坚持自己的想法。
    在这层层的剑影银光之下,他的一头墨发高高扬起,纯白的衣袂四动,眼中平和,竟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他这是在魔教的擂台上比武,倒像是手执玉扇的翩翩公子,在做一场赏心悦目的表演。
    的确,他这招杀伤力不大,但是命中范围极广,即便邬正闪躲的功力再强,肩上也被轻轻地划了一道伤口。
    这么一个小口子,倒是不影响战斗,邬正是这般以为的。
    但是见赫朗立即收手,似乎已经尘埃落定的模样,一派泰然自若,众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过须臾,邬正的面色便彻底大变,知晓对方的剑上必有蹊跷,不然他的身体里为何瞬间失去了气力,连体内真气都无法运气?
    他仅剩一丝气力,软绵绵地捶了捶地面,破口骂道:“你竟使毒?卑鄙……”
    明明面前这人便是屡屡使坏,但是轮到他失利时,却要推卸责任,怪他人卑鄙,赫朗摇头,回以一个微笑:“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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