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朗微怔,注意到了别的,“原来教主看了属下的擂台赛?还记得如此之清楚?”
“……与你无关,滚。”
敖立瞪了他一眼,待他出门后才别过脸,揉了揉发热的耳根。
这人虽然武艺不精,但还是实在太危险了。
……
赫朗搬去敖立的寝殿时,敖立的房间已经熄灯了,门外罕见的没有掌灯弟子守着,他猜想敖立是睡了,便也沐浴了一番,便立即歇下了。
由于不熟悉这新的院子,他自然也没有发现,偏门没有关上,沐浴时景象能被另一处窥视。
待到院内毫无动静时,敖立才如同鬼魅一般闪身出现,来到赫朗床前,揉了揉带着腥意的鼻子。
他只是压抑不住好奇心来看了一眼,没想到便撞见了他沐浴的景象,他也如同被点乐穴一般,卑鄙地在暗处目睹了过程,如此这般还不够,还跟来了他的榻前。
敖立一面唾弃自己的举止,又愣是坐在这人床边盯着他看了半个时辰。
可这半个时辰,他依旧是心烦意乱,像是他第一次修炼魔功,几乎要走火入魔时的烦躁感,五感紊乱,气息乱窜,而这一切,只是因为面前这个手无寸铁,脆弱得能够被他直接掐死的人。
敖立双瞳微竖,将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