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赫朗也不禁想了起来,如若他当时没有出手相助,而是袖手旁观,让白凌芷搭救于他,那是否这孩子就不会对自己产生这种孺慕之情,而是将这份感激与恭敬都转移到那个少女的身上?那么他是否还会来到天山派,拜他为师?
赫朗陷入沉思,面色也微微变化,最后只能称赞瓜兔一句,它的主意的确为此时的自己提供了便利。
蒋涵正不知道他的所想,心神皆放在自己头顶的那只手掌上,低着头不敢看那人的面孔一眼,只静静地享受着那只手掌的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一时间头皮发麻,耳根发热,脸颊也泛起淡红。
赫朗回神,收回手,却见徒儿额角冒汗,面颊泛红,紧咬着嘴唇似乎是忍耐着什么情绪,赫朗以为他是劳累过度而染了病,便关切地问了一句。
蒋涵正立马摇头,连连称自己无碍,最后道出一句话,细弱蚊鸣,“徒儿……从来就不是贪心之人,并不奢望如此之多的。”
赫朗微微愣神,还在琢磨他话中的意思,便见这小子如同兔子似的,一溜就不见人影了。
他微微揉揉额头,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或许是与他有代沟的,怎么这个年纪的少男都如此心思敏感,怀揣着心事不便开口吗?
……
蒋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