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赫朗拍了拍身上之人的脸颊,滚烫一片,掌心却又微微湿润,怕不是流泪了。
    注视手掌中的湿润水痕许久,赫朗环住他的腰身,用力将他抱起,想将他送入房中休息,可身上之人却已经睡得死沉,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让他行动不便。
    赫朗惆怅地望了一眼茫茫月色,一下子身子也有了几分疲惫,不想动作。
    他微微叹了口气,也就倚着粗壮的梨花树干,让蒋涵正就这么睡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整夜。
    赫朗没有注意到,远处还有一人,早已在此盯了不知多久。
    孔淮始终没有出声,只静静地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也正是因此,才只字不语,片言不发。
    他能作何心情呢?他是不是只能想,师尊的心已经早在这百年间,从他的身上摘除得一丝不剩,全部都放到了蒋涵正的身上?
    当初他会离开,便是因为师尊突然与他展露了爱意,让他手足无措,又倍感沉重,所以他才以下山历练为由而逃避。
    可此时,眼见着原本只属于自己的目光消失,而转移到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废灵根身上,倨傲如孔淮,又如何能服气?
    注视着月光下的赫朗,以及他望着花枝,漫不经心抚摸怀中之人的动作,孔淮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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