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霍亦杨碎尸万段罢?他此时尚能苟延残喘,我已是手下留情,你又敢大言不惭地说你一分快意都无?说来,你我也不过一样自私罢了,师兄你又何必道貌岸然,到此时才装出一副什么替师尊不值的模样,高高在上,实则可笑。”
    蒋涵正打开天窗说亮话,一番说辞找不到一分之前的委婉,也让一向面皮薄的孔淮面色一沉,毫无光彩,盯着他的身影,咬牙切齿却又无法下手。
    他现在修为与蒋涵正难以一较高下,而且明面上还有师尊护着他,自己若是压不住气,先行动手,此时已风光不再的自己必定会被扣上同门私斗,欺侮师弟的帽子。
    说不好这便是蒋涵正博取师尊怜爱的新法子,他又怎能让他得逞?
    孔淮面上的纠结与故作冷静,都被收入了蒋涵正眼中。
    他弯唇,背过手,有些惋惜,便不怀好意地重新开口,“不过呢,霍亦杨出事恰巧与师兄出关的日子都恰值同一天,难保会出现有心人大做文章……而师兄以往又的确嚣张跋扈,待师弟们一派冷漠,你说,师尊与掌门会如何想呢?”
    孔淮冷笑,这有心人头一个便是他自己吧。他如此拐弯抹角,无非便是想诬陷霍亦杨之事是他所为,只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底气十足地辩解:“不错,霍亦杨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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