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他自己在外面的事情,所以他也无从得知,此时想要猜测他经历了什么,也是艰难。
所幸,饶晨的身体恢复力不错,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便有了苏醒的痕迹。
正在旁边守着他的赫朗一瞬间便注意到,并且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颊,试图将他唤醒。
当饶晨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之时,无数情绪流转,两人之间的隔阂似乎一夜消失。
赫朗的面上再也不见那日的冷漠与质问,取而代之的是满目关心与焦急,饶晨的眼中也没有当日的疯狂与暴戾,而是恬静与放松。
看出他想讲话,赫朗立马倒了杯水,试了试温度,才递到他唇边。“先喝点水润润嗓子,然后和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饶晨喝了口水,瞥他一眼,理所当然地推卸责任:“一切都怪你。”
“又是怪我?”赫朗苦笑。
饶晨的伤口尚未痊愈,头上还缠着绷带,看起来虚弱,但一说起这事,却精神了起来,振振有词地指责。
“你竟然要和我分开睡,我以为你已经不要我了,那我做什么,危不危险,对你来说又有什么重要的?”
赫朗听得语塞,看他有理有据,也只好妥协,“我只是……罢了,你真的生气了?抱歉,都是我的错,我